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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晚帶橘橘去檢查牙齒,因為發現牠最近吃乾乾不會發出ㄎㄠㄎㄠ的聲音,吃得小心翼翼,似乎口腔很不舒服,體重稍微減輕了0.3公斤,而且一直舔自己左右側腹的毛,舔得超溼,很不尋常。我猜想會不會是壓力太大造成,或是老毛病齒齦炎變嚴重,讓牠不舒服,因此以瘋狂舔毛的方式來紓壓。

 

白天先跟余醫師討論約好時間,晚上就帶著橘去做檢查,果然蛀在最後面一顆牙,大臼齒已經動搖。本來想約週五我休假再帶去洗牙,醫生看時間尚早,橘也還沒吃晚餐,當下就麻醉進去拔牙洗牙了。

 

先打了兩針預防大量流口水的和大量流血的藥,再打麻醉劑。橘橘不一會兒就軟掉了。老爺和我跟醫生進手術室,全程陪著橘,我看著牠不省貓事的模樣,又可愛又可憐,手術台傾斜著,血液都在頭和心臟,小腳腳的軟墊變得蒼白,看得我好心疼。

 

老爺用相機全程記錄過程,Axiom叔也來拍橘橘洗牙,我連看都不敢看,一顆心一直揪著。醫生一邊洗一邊檢查,又拔了兩顆已經蛀到搖搖的小牙,總共拔了三顆。這是罐罐吃太多的下場嗎?Orz

 

可憐的橘橘,洗完牙又被剪光指甲,擠肛門腺。醫生把牠放在鋪了毛巾的檢查台上再蓋上毛巾避免失溫,我摸摸牠冰冰的小手手,趕緊把羊毛背心脫下來蓋在牠身上。我們一邊跟醫生聊天,一邊等著牠漸漸甦醒,確認牠可以自己抬頭,散瞳的眼睛也開始轉動,再把牠抱上Axiom叔的車上,載牠回家。

 

把牠裝籠帶出門的時候,痞諾一路跟到門口想安慰橘,Yoda更是叫得淒慘(從來沒有過),「不要帶走我的橘橘!」牠似乎在這麼哀求著。

 

橘橘回家的時候是我用羊毛背心裹著抱在懷裡進門的,痞諾和Yoda一直聞著空空的提籠,直到我把橘橘嘟過去給牠們聞聞,牠倆才安心。

 

麻藥漸退的橘,產生了幻聽和幻覺,一直害怕地想起身找地方躲起來,我把牠隔離在房裡,牠拖著不能控制的身體歪歪倒倒地爬行,我在身邊陪著牠,牠靠著我的身體漫無目地地繞行,異常地安靜。痞諾和Yoda卻一直在門外哀號。

 

過了一兩小時,老爺把橘帶到客廳,橘變得大膽,一直嘟過去親Yoda,完全不害怕。我很擔心橘會不會因為承受太大的刺激與疼痛導致記憶喪失。

 

到了睡覺時間,麻藥退得差不多,臭痞諾發神經一直亂叫還追著橘橘跑,想要騎牠,不管我怎麼罵牠揍牠屁屁都不聽話。最後沒辦法只好把痞諾和Yoda帶進房,讓橘橘單獨在客廳自由活動。

 

折騰到兩點多快累翻,終於可以安靜睡覺了。一早起來趕緊查看橘橘的狀況,擔心牠不能咬乾乾,特別開了罐燒津給牠,結果牠一口也沒吃。橘橘的眼神充滿了恐懼不信任與疑惑,像是完全不認得我了,就像牠兩年前初到我們家的模樣,我好難過。牠瑟縮地躲在沙發下,我一靠近牠就低吼哈氣,眼神幾乎是一隻完全陌生的貓。

 

我的橘橘呢?我那愛講話愛吃醋的橘橘到哪兒去了?我是媽媽,你怎麼能不認得媽媽呢?我的心都碎了。

 

很不想出門,但又不能不上班,希望今天下班到家以後,可以看見橘橘小跑步來迎接我。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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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凱西貓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16) 人氣()